Photophobia

无左右洁癖
没有文力了,躺平吃粮

存个脑洞。
又一对落到我手上的圣十【
反正……各式各样的十字和永远闷骚的圣骑。

1.
初雪。
十字军盯着一片雪花落进眼睛里,然后揉了揉眼。圣骑看见了,把他拉到屋檐下。
“白色是神的颜色吗?”十字军发问。
“也许吧。”
“金色呢?”
“或许世人更希望神是。”
“神是万彩。”
“神不被任何颜色代表。这些都为她所创。”
“无趣。”
“幼稚。”
十字军耸肩。结实地被说了一句幼稚,确实有一些儿童时的情怀混入了雪中。
在他现今已模糊的记忆里,雪是十字军唯一的玩伴。当第一片雪花飘落,意味着属于室内的季节的到来。相比较大人们更愿意呆在温暖的火炉旁犒劳自己在冷风中奔波的辛劳,小孩子则是无论何时都不愿意安静的生物,即便十字军自认为并非那么喜欢热闹的人。
在他们在屋檐下躲雪的时间,雪逐渐变得大了些,中央广场附近居民的小孩开始欢呼,陆续地跑出来。
“我猜猜。”圣骑说,“你现在想加入他们。”
“别把我想得那么幼稚,有点怀念而已。”
圣骑把观察雪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怀念?”
“……什么?”
“第一次听你说。”
“……啊。”十字军醒悟过来,“我也觉得奇怪。我应该完全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才是。”
“你也没有失忆。”
“圣徒也这样说……可能是有一些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东西吧。”

-

2.
是梦。
十字军站在一片白色当中。不是雪,也不是沙,只有四方漆黑的门,无形中在空白的世界里划出一个十字路口。一模一样的四扇门让十字军产生了迷宫的错觉。

-

3.
“……尤瑟尔……尤瑟尔!”
几近嘶吼的呼唤终于把十字军拉出噩梦。十字军惊叫着醒来,身体自然地呈现出攻击势态,条件反射地抬手想要给靠近的人一拳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禁锢着。
“尤瑟尔……”
那个声音还在。是圣骑。
十字军才感觉到他正被圣骑抱着。圣骑贴着他脸的那部分衣服已经湿透。
十字军安静了一会,断线的思维才重新连上。他反抱住还在叫他名字的圣骑。
眼泪并没有停止,液体浸上圣骑的皮肤,温热过后又很快变得冰凉。
“我……为什么……在哭?”十字军问。
“做噩梦了。”
“对……我梦见……”
十字军的思维走到了断面。
“不对。我什么都没梦见。”十字军说。
他放开圣骑,两人拉开距离面对面。圣骑进门的时候没有点亮蜡烛,所幸十字军依旧能看见他的脸。他脸上没有表情,没有担忧,没有困惑。
所以这些情绪全都转移到了十字军身上。
这很莫名其妙。十字军还在哭,但是他的内心没有任何波澜。他甚至回忆不起来是什么可怕的情绪将他从梦中惊醒。他看着圣骑,好像如果他不表现点什么属于活人的反应出来,圣骑和自己都会变成梦中的假象。循环的梦境。

恐惧蔓延至此,十字军脑海里有记忆闪回。
面前坐着的人,变成了梦里的模样。

圣骑感觉到面前的人在发抖。他听见十字军说:“……你是谁?”

精神分裂症患者十字军,尤瑟尔。
没提到名字的圣骑,萨弗罗拉。取自丘吉尔所著《萨弗罗拉》,讲的一个抑郁症患者。当然这里圣骑是健康人。
这一对圣十记作精神病组【【【
什么时候能有梗写写自己儿子呢【【

2016.11.22 现在看来尤瑟尔相当有暗牧的潜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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