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和圣徒,和雷神
硬盘底私设第二弹,烈的早年经历
里帕尔是一个烈,一个左脚有点儿跛的烈。
里帕尔曾经是一个奴隶。稍微知道点他来历的人,有时会笑他在主子家里偷鸡摸狗被打跛了脚,或者哪天给主人喂马的时候被马踢跛的。他在酒友圈子里的两大贡献除了他的跛脚,还有一个就是他怎么恢复的自由身,当然不是他自己说,也是别人说着好玩的。里帕尔没跟他们争论,由着狐朋狗友不时拿他们脑子里那些滑稽想象打牙祭,遇到不开心的时候就挑个讲得最开心的摁进酒坛子里揍一顿,隔天换个地方喝酒。
他们说的其实有一部分对,里帕尔的脚确实是被马给踢伤的,那匹马在被砍下头之前还差点暴露里帕尔的行踪,是一匹很机灵的马。家里的主人对他还算不错,所以逃走那天夜里他只是把主人爱马的头砍了放到主人被子下,而不是摸上床割了主人的脖子。
里帕尔没有姓氏,奴隶当然都是没有姓氏的,人们习惯于用“跛脚的里帕尔”或者“酒坛子里帕尔”来将他区别于其他叫这个名字的人,这是他风评最差的那一段时期流传的两个称呼。后来他加入了一个公会,还成了里面挺高阶的一个管理员,渐渐也就没人敢这么叫他了。
所以当里帕尔交了任务之后,听到身后一声“跛脚的里帕尔?”,里帕尔第一反应这人是来找茬的。
其实他跛得不明显,正常速度走路不怎么看得出。烈侧身看了看疑似来找茬的人。那人穿着大圣堂修道院的衣服,没有带武器,带了一个带武器的雷神。
“圣弥耶?”里帕尔道。
雷神跟圣徒小声说了几句话,圣徒恍然地重新打招呼:“里帕尔。你不喜欢那种称呼,我很抱歉。”
烈把他们带进一家酒馆,酒馆的老板是里帕尔老相识,攀谈几句就随便找地方坐下。
“需要酒吗?”里帕尔随便问一句。弥耶道不用,鉴于对方是以“圣”为冠的人,里帕尔也没给自己点酒。雷神尽职尽责地留意着酒馆的环境,看他放松的状态大概也是个经常出入这种环境的人。
“让他一起坐下吧。”里帕尔对雷神道,“你站着让我的朋友们很紧张。”
雷神点头,坐在里帕尔旁边,与圣徒斜对面。
“我叫伊科斯特。”雷神道。
雷神说话很轻快。
“我被教会盯上了?”里帕尔用同样轻快的语气问道。
圣徒盯着他,小幅度地摇头。“盯上?”圣徒斟酌着用词。“我想请你帮个忙。这个忙可能会让你被教会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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